禁、故意杀人,这都是犯法的!”
丁长夏被他吵得心烦,打了他一耳光。
“犯法,那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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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你们不该做这种事!做了就要付出代价!”
丁长夏又开始用一副天真邪恶的神情看他:“什么代价呢?把我绳之以法吗?”
绳之以法?
她低头瞧了瞧,绳子明明在她自己手里。
太yAn早已落山,只有天际最远处有一线紫红sE余晖。群山之外的某个地方的人们或许还有机会享受晚霞。
从河谷里抬头看,只有余晖早早消失殆尽后的黯淡天空。
丁长夏说:“庄稼人最相信太yAn。可是山坡以北,河水南岸,是太yAn很难照到的地方。”
连太yAn都是不公平的。
丁长夏望着天空中她所能望到的最远处出神,忽然身子向后一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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