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世民沉声道:“你休要胡闹!若是为了刘文静一事,其中关节,岂是你可以过问的!便是你姐姐亲身来了,只怕也还是这结果!”
“哈!多好的说辞!”季凤儿尖声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是这只是其一,你难道不知道还有其二么!”
李世民挥开要挺身护卫的玄甲军,仍站在季凤儿面前:“恕某愚钝,倒要请教。”
季凤儿胸口剧烈地起伏几下:“哼,我只怕说出来,你李世民别说甚么皇帝,连沿街要饭都未必有人搭理!”
李世民何曾被人玷辱至此,当下便要怒,颜子睿见状忙打圆场道:“凤儿胡说甚么呐,这不是指桑骂槐,揭我当年老底嘛!”
谁知季凤儿听他说话却更怒:“颜相时,天下好事都要被你占尽不成么!哼,你想当和事老,也要问问自己可有这大好面子!”
“放肆!”
李世民这回却是真正怒了,抬手示意玄甲军将季凤儿拿下,季凤儿泪水夺眶而出:“你们是甚么东西,也配挡本姑娘的路!”
说着一扣天机笔机关,二尺八寸的天机笔登时两头节节暴长至一丈三,如一把短矛闪着冷光,也不知季凤儿怎样一避,竟生生越过那四个玄甲兵卒,一手推出成掌,一手执笔,身如游龙,天机笔尖直凛凛向李世民刺去!
颜子睿心道不好,同时人已经朝李世民身前扑去——季凤儿一出手便是天机武功中拼命的法门“天威叵测”,颜子睿曾见天机子用这一招在长安狱中重伤七阎罗中两大高手,且当时天机子还未尽全力,而眼下的季凤儿分明是把性命都赌在了这一招上!
这一招来势凶狠,颜子睿不敢贸然硬拼,亦怕伤了她,因此手下都是些虚与委蛇的软手法,脚下也就被逼得节节后退,几次季凤儿的笔尖和掌风都掠过脸面和胸口,当真惊险万分。
这般拆解了十多招,季凤儿带着脸上纵横的泪痕,怒道:“颜相时!你充甚么好人?这么软绵绵的打法是要感化我立地成佛,好成就你的好名声?!哼,我偏不如你的意!”
她说着攻势越发凌厉起来。
颜子睿无奈:“凤儿,你若有苦衷,不必如此决绝,大家都会替你想辄。”
“我能有甚么苦衷,”季凤儿恨声道,眼泪边扑簌地往下落,“不过是场笑话罢了!”
“你——”
颜子睿还欲再劝,一旁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