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引了越国的兵来灭了吴国,他刘黑闼能比伍子胥聪明?城墙肯定有薄弱处,我们若守在城里,自以为天衣无缝,到时候被刘黑闼一锅焖了都没路逃去!”
尉迟老脸一红,气闷地转过去把颜子睿当死人。
颜子睿见状心情便好了一些,不依不饶道:“但洺水的屏障是水路,造化自然,他刘黑闼的汉东军总不能个个都水鬼投胎罢,岂不比洺州好守得多?且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汉东军和王君廓将军打了个昏天黑地,说不定那时候连饭都好几顿没顾吃,殿下和秦将军的主力军一到,替换下王将军,彼竭我盈,还怕吃不下他刘黑闼?”
尉迟敬德打仗多年岂会只是个戆头,方才不过一时糊涂没想通,眼下被个小他一轮的后生半分情面不留刮了个彻底,气得须发上指,眼珠子似是要胀出眼眶,一张黑面烧成暗赭颜色。
李世民喝了茶,刚笑着抬了手要替尉迟将军挽回几分薄面,却听颜子睿话锋一转:“这些都是在宏文馆那日,尉迟将军当着在下的面说给刘文静听的,怎么现在倒忘了?怕是这几日查营练兵太过分神了罢,尉迟将军倒要注意歇息才是。”
李世民犟着喉管生生把将要呛出来的茶水硬是咽了下去,眼中笑意柔和了锐意的剑芒。
颜子睿捉弄了尉迟敬德顺带还编排了刘文静,然后坐回自己的坐席,另取一个杯子,勾过茶壶自斟自饮:“众位将军戎马倥偬,岂有我一个连战场都没上过的小子多嘴置喙的地方,不得已只能拿尉迟将军旧话来搪塞。殿下看在我亲随帐下这一路的份上,还是别教我出丑了罢。”
李世民笑得有些无奈:“是是,是我为难你了,你且喝茶逍遥,再不敢劳动相时大驾。”说着自和帐中众人商量行兵细节。
罗士信是行军总管,虽然轻易不单独带兵,三军调度却都要经他手,李世民、秦琼、尉迟敬德、王君廓带兵各有千秋,行兵布阵的详细策略都敲定后,罗士信再将步卒、骑兵、弓箭营、玄甲军、亲兵等按各人专擅配给下来,已经过了饭点。
李世民不吃,颜子睿虽然饿得前胸贴后背,也不好僭越先吃,眼看天色由蓝渐黄,接着染了紫入了黑,帐中的将军们才陆陆续续走了,李世民纵然博闻强记,万件于心,这么长长一日的议事下来,也是思虑已极,累得再不想多说一句话。
颜子睿便不扰他,自去帐外寻饭吃,尉迟敬德的大帐距离不远,门帘掀着,颜子睿走过时,尉迟敬德很热情地招呼他进去,颜子睿恭敬不如从命,老实不客气地进去大快朵颐。
等填饱了肚子,颜子睿才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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