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不如就叫我相时罢?”
唐幕之了然地一笑:“相时兄,美名赠佳人,风流呐!”
颜子睿落座,自斟来桌上的茶水:“昭明兄,心念如电转,老练啊!”
唐幕之被他明着将了一军,大笑道:“相时,我果然没看错你,是个妙人。来,我们干一个!”
颜子睿以水代酒先干为敬,道:“哪里及得上昭明把酒临风,独坐雅阁来得脱俗。”
唐幕之促狭一笑道:“我是假意风流真等美人,却不想美人没等到,等到个江湖高手。不知你要向我打听什么事?”
颜子睿的眼光便不自觉的敛去了调笑,带出极浅淡的一丝温情来:“我想向你打听个人。他是我师父,说是到你们唐门治病去了,算着日子,他也该到了。前几日我托人捎信去蜀中唐门,但山长水阔,没个月把的,肯定到不了。正好遇上了你,我就想问问。”
唐幕之歉然道:“这可对不住了,我是被家里那帮老头子折磨得受不住,逃出来的。一路浪荡到长安,已经过去半年多,我出来时家里并没听说来了灵妙宫的客人。”说着又问道,“我隐约听那些老头子念叨过一句,灵妙宫和我唐门有些渊源,原来是真的?”
颜子睿听他这么说,眼中便露出灰蒙蒙的失望来,也就答得干巴巴的:“是有过个约定。灵妙宫有一味独门毒药,叫做‘灵丹妙药’。唐门当时长老与灵妙宫主有约,一药一诺,世代相传。”
听到毒药,唐幕之眼中便让人点了一把火似的亮闪闪:“毒药?相时你仔细和我说说!”
颜子睿无奈,只得细细和他说了。说话间那一坛子杜康已经半数落入唐幕之肚中,他却越喝越精神,没有半点醉意。
颜子睿看在眼里,不由赞道:“我师父酒量也好得很,一坛子杜康下去,晃也不晃。”
唐幕之兴趣大盛:“真的?这下我可找着知己了,回去见道你师父我一定要和他喝上一回!”说着颇豪气地道,“你放心,我帮你去问,唐门自有独门的渠道,比官道快多了,不出半个月,定能告诉你知道。”
颜子睿高兴道:“如此甚好!”说着却皱起眉来,“可惜我却要走了——”
唐幕之讶异道:“走?”
颜子睿道:“我过不几日便要随军出征,怕等不到你的回音了。”
唐幕之上下打量颜子睿一番:“你——是秦王的人?”
颜子睿见他神色冷淡起来,反而笑道:“难道蜀中唐门不是?《瀚海录》上白纸黑字写得可明白。”
唐幕之懒懒靠向案几,声音不复热情:“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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