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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也有这一幕的。
只是当时站在暗处,垂着眼轻声应答,然后攥紧衣摆,收拾好一切之后,推开房门离去的人,是她而已。
而今风水轮流转罢了。
好半晌过去,陈绵绵敛起神sE,平静地发问。
“从前我们保持那种关系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做完,还要我回另一个房间呢?”
她声音很轻,落下来却仿佛有千斤重。
一字一句落进耳道,仿佛沉甸甸地压着心脏,将人从忐忑和不安里拉出来,进入熟悉的、无限的、将要被背弃的心脏悬浮感中。
心脏仿佛被每个字压着,一寸寸地下沉。
连带着攥着扫把的手都更紧了,眼睫垂下,看着地面。
这种情绪的转变都尽数落入提问的人眼中,但陈绵绵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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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觉得过去的伤痕是什么不该提的事情,相反,伤痕就是要常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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