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心疼,只微微张了张口,还未出声喊人名字,便被晏世凉狠狠一脚踹倒在了地上。
“嗯......”唐道晴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他仰面倒在地板上,穿着一身素白绣金蓝线的袍子,很漂亮,把他本就修长的身形衬得很是勾人,晏世凉总把唐道晴像个漂亮的人偶似的装扮。就像他以前买过的那个法国人偶娃娃,为他所有,任他摆布。
晏世凉并不怜惜唐道晴,只抬起腿,狠劲踩上人起伏不定的心口,放低了重心曲着腿在人心上碾了又碾,仿佛要将人那颗越来越动摇,越来越浮荡的心给弄碎似的,马靴在人身上留下一个灰黑的鞋印。
“咳......”唐道晴胸口被人狠劲压着,他眉头紧皱,哑着嗓子,发出几声沉闷的咳喘。
“唐少爷。”晏世凉俯瞰着唐道晴,冷冰冰地喊了人一声道:“我真想把你全身的骨都碾断。”
“呵......”唐道晴眯了眯眼,即便疼痛,即便屈辱,唐道晴却还是下意识地,强撑起身子,微微偏着头回以晏世凉一个戏谑的讽笑。
唐道宁并不知道为什么,晏世凉会气成这样,如火如冰如狼一般的眼睛,宛若渴血的恶鬼一般盯着人。一块表而已。怎么回事?即便价值不菲,但是,以如今的晏世凉的财力,还会看重这样一个东西吗?
沈秀书当时把这块表给他的时候,贺文玉就在报社的办公室你给唐道宁说人哥哥早就是晏公馆的母狗了。而这贺文玉又是个眼尖的,在人办公室闹事之余,又一眼就看见了沈秀书摆在桌上的,准备交给唐道宁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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