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咳不出也咽不下。
骨鲠在喉。
他无言,只心口肺腑疼得仿佛火烧。于是,他伸出一截伤痕密布的手腕,去捞自己零落在地毯上的大衣。苍白而伤痕密布的皮肤在那黑色的布料里搅弄,像在一潭黑水里跳动的白色幽灵。
他从大衣的内袋里摸出几粒颜色鲜红的药片,放进嘴里,他没用水,只是就着血痛苦地把药吞下。熟练的动作,仿佛已然在无数个冬夜重复过千百遍。
每次把药和着血吞下的时候,他尝着嘴里的苦腥,都臆想自己吞下的不是药,是唐道晴的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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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病的根源。却又是医病的良药。
是药三分毒。
他又屡屡的,在人的旧痕之上又添新伤。
那永不消弭的生死仇怨,随着药融进血骨,仿佛已是他身体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像一个新的器官,不断在他体内搏动叫嚣,与他同生同死。
仿佛是他的另一颗心脏,没了它,他就再不能活。
唐道晴冷眼看着晏世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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