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唐道晴却不明白晏世凉这样说话,到底有几分真心,他看不透晏世凉,认识了这样久,却摸不透人脾气,只觉阴晴不定的,难以把控。
“好,好,我高兴。别这样求我了,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寿星呢......说起来,你不是说你要练书法吗?刚刚看你写的请帖,国文怎么写得还是那么差?”唐道晴轻轻一叹,岔开了话题。
那天,晏世凉请来了照相馆的人,拍了不少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他和自己哥哥,加上唐道晴他们三一起拍的。他们站在露台上,晏世凉左胸上还别着那枚钻石胸针,白光一闪,把那枚胸针映照得雪亮,照片洗出来,只觉得那不是胸针,而是他心口上的一个惨白的雪洞。
晏世凉当时只笑,说这张照片拍得不好。胸口看着就像被人凿开了似的。唐道晴听了,脸色微微一僵。晏世凉看着,虽觉得唐道晴的态度蹊跷,可并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直到半个月后,他哥哥死的时候他才明白,那张照片和那枚胸针是一个预兆。
万箭穿心,痛不欲生的预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未真死,只觉得整个心口的血都被放干流进,被填上了一抔冰冷的新雪,冷彻肺腑,永不消弭,四季如冬。
唐道晴方才刚在赤身裸体的在餐桌上被人当成餐盘玩了一遭,眼下又被叫换上了衣服趴到餐桌上去。以前,晏世凉祝寿,请戏班、魔术班、乐团、唱大鼓书的来家里娱乐,而眼下,男人再没那个兴致。只阴阴冷冷的,把驯兽和折辱人当成唯一的余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