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渍,身上还挂着些七色的细条彩带,连领口都是散乱的。
他知道晏世凉有洁癖,受不了这个,于是他说:“二少爷,把衣服换了吧。”
晏世凉点了点头,对着窗外射进来的熹光绕着手里的红色彩带玩,他望着杜凛,眼睛轻轻一抬,忽然笑道:“杜凛,我好高兴。”
“您应该高兴的。”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
“我希望每次整寿的时候我都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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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会的。”他知道晏世凉正是爱出风头的年纪。
杜凛一面收拾晏公馆宴会厅的那张巨大的长桌,一边回忆,他很用力地回想着,却又有点模糊。在将丝带挂在墙上的一刹,他有些惶恐地发现,自己回忆不起晏世凉在沙发上把玩彩带的样子。
他只记得后来,五年后,晏世凉一身是伤,躺在血里,手里玩着一把刀。那时候,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凛冽地盯着刀上倒映着他的脸,冷冰冰地说:“杜凛,我好恨。”
他不敢想了。
他甚至不知道晏世凉还会不会喜欢他们准备的这些东西。
杜凛只很快地,帮着小杉他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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