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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玉能有什么本事,他不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生活在欲望与渴念里的男人。能懂什么生意呢?晏世凉在贺家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幺儿子连账目都盘不清,云里雾里的。
花花公子,醉生梦死。晏世凉觉得他痴傻。开赌场,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贺先生对贺文玉再是宠溺,可怎么真的敢让贺文玉来?他只会打点小牌,哪里谈得了开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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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世凉料定正经事情都被写在手信里,贺文玉那张嘴里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他只是借这个机会,又要来引诱自己。贺文玉是个不得手决不罢休的人。
但晏世凉不想要贺文玉,他只想要人手里的那份手信和文书。晏世凉对人不感兴趣,与其要贺文玉,他不如再养只花孔雀来得开心。是啊,他挺喜欢孔雀的,这种鸟真有趣,傲慢而漂亮,特别是白色的,有点像以前的唐道晴。不过现在,唐道晴只是个被穿了环的小母犬。
晏世凉回头看了眼杜凛,勾了勾手。杜凛俯下身去,晏世凉在人耳边耳语了几句,杜凛听了会意。什么也没说,只是逮着唐道晴的手,和人一起走到了屋外,留下晏世凉一个人坐在这间屋子里。
贺文玉看碍眼的人都走了,知道是晏世凉同意和他单独相会了。他站起来,手里的扇子一下一下地敲着自己手心,带着点笑,看上去志在必得的,他说:“晏少爷和我走。”
隔壁谈事用的屋子比方才那个用来淫乐的要小些,只几张宽敞舒适的天鹅绒沙发,金丝楠木的茶几和酒架,一扇大落地窗对着对面的滔滔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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