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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玉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唐道晴,什么也没说。他不喜欢唐道晴,一直不喜欢。他知道,晏世凉这辈子就只记挂两个人,一个是他哥哥晏世明,一个就是唐道晴。杜凛?杜凛是条狗,这倒无所谓。晏世明是个死人了,贺文玉不想和死人争。但是唐道晴,为什么?晏世凉病得快死的时候,那高烧的神志不清里,却还谵妄着唐道晴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如此偏执。
贺文玉也是个偏执而疯狂的人。他想要的人,就一定要得手,不然,就让他死掉。
因此,他爱过很多人,也杀过很多人。
但他知道,他得不到晏世凉,也杀不死晏世凉。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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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贺文玉有些恨。他俯下身,残忍地拨弄了一下插在那个戏子的鸡巴里的细棍,惹得人又是一阵叫唤。他鸡巴的冠头已是胀得紫红,眼看憋得辛苦,却久久不得释放。碰都碰不得,摸一下都够他疼的,更何况是这样操弄尿道。那戏子忍不住,呜咽着哭起来,眼泪和含不住的涎水在地上汇成一小滩。全身都抖得厉害,一阵一阵的铃响。他要坏了,真的要坏了,缅铃和玻璃棍一起操着他,他要死了......
戏子知道贺文玉在惩罚他,但不知道为什么要惩罚他。没有来由的,自己主子就掐着自己的精囊要把自己弄坏,也许贺文玉在生气。但他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在气什么,他不敢问,只能哭着求饶,哀哀地说自己要死了,要坏了,求求贺文玉放过自己,他受不住,鸡巴要被废掉了。
唐道晴看着那在地上哭得可怜的戏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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