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尊主没有用侍奴捧书侍读,边泡着茶边垂眸婉声笑问:
「主上,需要澈澜去唤人侍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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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玄昶头也没抬,只翻了书页,反问道:
「昨天那贱母畜来请罪,你与他说了甚麽。」
一贯的清冷语调,旁人听不出甚麽情绪,澈澜却知他已经动怒,心头不禁一颤,话音刚落,额头已重重撞在地上,惶然道:「澈澜多嘴,请主上责罚。」
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甚麽,但惹了主上生气自是该罚,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更是该死。
轩辕玄昶放下书,垂眼看向跪伏在地的澈澜,眸色深沉。
「好一阵子没罚你,胆子大了不少。有贱奴来请罚,你竟敢让人回去。」
澈澜脸色立时刷白。
原来是自己蠢笨,拂了主上的意。
身为侍奴,自当揣摩主人的心意行事,喜主人之所喜,忧主人之所忧。
行事不合主上心意的侍奴,哪还有资格留在身边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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