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肃瑢犹自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大脑一片空白,还未来得及反应,贱根已是一阵钝痛。
轩辕玄昶抬脚狠狠踹了他贱根一下,扭动足裸使劲碾压,冷笑道:「爷的鞋比你的贱命还贵,竟被你的贱液弄脏了。」
在旁边的南渊心下一惊。他不敢停下动作,只惶恐道:「南渊调教不力,请主上责罚。」
下身的剧痛让齐肃瑢稍一清醒,顿时吓得面色刷白,想要开口请罪,「唔嗯」两声,舌上一阵麻痛,才想起自己戴着口塞。
轩辕玄昶一把扯出他的口塞,随意丢到地上。
嘴一重获自由,齐肃瑢便慌忙请罚:「肃瑢该死!请主上责……!」
还未等齐肃瑢说完,轩辕玄昶已抬脚狠狠踩在他脸上,冷冷地道:「舔乾净,舔不乾净便废了你的贱舌。」
冰冷的语气吓得齐肃瑢浑身一颤,已将鞋底踩在脸上的屈辱抛诸脑後,只忙不迭地伸出舌头,飞快地舔着自己的淫液。他怕轩辕玄昶等得不耐烦,比刚才戴着口塞练习时更要用劲,不一会已将鞋底贱液舔得乾乾净净。
轩辕玄昶鞋底在齐肃瑢脸颊上来来回回蹭擦了十数下,将口水抹乾,又确认齐肃瑢脸上没有白浊,才踏回地上。尽管鞋底已被贱根和贱舌拭擦过,还是将齐肃瑢的凝脂皓颊踩得灰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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