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始终穷途末路了。”
“他与萱宁始终在互相算计,即使知道彼此对立也想要在一起,这样对他们而言都是一种痛苦,席赢知道改变不了现状便也学会了在与爱人之间的算计中寻找乐趣,却始终走错了一步。”
“那一步是娶了房兰对吗?”慕清问道。
席岭不语,慕清便已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无论再相爱之人,当只属于彼此的那个位置坐上了其他的人,那么……已经无药可救了。
“可是他还默许了萱宁的自杀,我想,这样的两人无论怎样都不能走到一起。”慕清一顿神情黯淡:“就如南罗,有的人有的事,即使在别人看来没什么大不了,却不懂那其中的无奈,房兰,亦是如此。”
慕清猛地停下了脚步:“对!房兰……席岭,房兰!”
慕清说着便转过身往回跑去,再回到刚才那里已经没有了任何身影,慕清喘着气四处打望,最后绕过院内的假山发现了房兰。
房兰坐在石上,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慕清以为她是哭了,然后当房兰抬起头看向他时,她却对慕清笑了起来:“我刚刚还在想啊,会不会有人想起我。”
慕清默然,走到了房兰身边挨着她坐下。
“慕清,你难过吗?”房兰突然问到。
慕清愣了愣随即明白了过来笑道:“难过啊,我原本坚信父亲想要过平常百姓的生活,坚信自己不过是身子不好,坚信那个温柔的娘亲始终是为了我,其实……当我自己慢慢猜到时我会觉得难以置信,可是这样说着相信的我却又怀疑他们不是更卑劣吗?对我而言我没有什么资格难过,我现在想的是找到爹爹问清楚。”
“问清楚之后呢?”房兰又问。
慕清摇摇头:“我不知道,但始终还是要知道的,也许那是要等到雪国与锦国的战役打完后才能见到他了。”
“刚刚席赢抱着萱宁姐姐离开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那样的席赢,他啊……哭了呢。”房兰笑着道:“我做了皇后那么一段时间,萱宁姐姐是第一次那么安静的靠在席赢身上,可是……我却觉得好难过,跟一个死人还要争风吃醋,我始终都比不过萱宁姐姐的。”
“你很好。”席岭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这个一向认真的人,并不会安慰谁,当这个人为了安慰某个人时,即使是笨拙的语言也比任何都来的安心。
“现在后悔吗?”慕清问到。
房兰仍旧摇摇头,看向慕清:“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