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变了形。
笼子还没落地,屋门就给合上,仿佛多看一眼都嫌弃似的。
路过的下人一怔,无人敢上前。
应闻隽开了灯,泡了茶,掀开一页棋谱,突然想起什么,翻出个香薰蜡烛,是几月前工厂送到他手中的样品,拿回来便落了灰,应闻隽给它从角落里捡出来,手指按上去,落下个印子。棋谱翻到一半,又吹了蜡烛,看工厂送来的样品,处理要申报给海关的文件。
然而越是忙碌,焦虑躁动感就越强,仿佛万千件事一起涌进脑中,他却分身乏术,毫无头绪,干等着眼睛着急,一会儿想他同赵芸的生意,一会儿想宋稷诡异病态模样,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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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闻隽不愿再想下去了。
然而就在这时,屋中的门被人推开了。应闻隽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条件反射地抬头朝门外看去。进来的确实是个混蛋,但不是应闻隽以为的那个。
只见宋千兆提着那奢侈华贵的鸟笼进来,小心放在桌上,笑道:“好好的东西,怎么扔了,听说是杨公子送给你的,你二人最近可还有再见面?”
应闻隽神色如常,坦然地同宋千兆的对视着。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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