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在玉堂春的怀里撑着要起来,玉堂春哪里肯依他,只按住了他,又将他抱着起身。这时,两人才算正经照了个面,一面之下,玉泽秋竟是气红了脸,想他本是重伤未愈,脸色原是苍白之极,可这番气血上涌竟闹了个粉面含春。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玉堂春只得软语劝慰:「何苦来这是,我知道你心里记恨我,可也不要因为记恨我把自己也捎带上啊。还是,赶紧起来让我看看都伤哪儿了?伤着筋骨没?若是伤了筋骨可就耽误不得啦。」
这厢一面说就一面去解玉泽秋的衣衫,玉泽秋却急了,拼出力气吼了一声:「你别碰我!」
这么一吼,玉堂春呆了一呆,知道玉泽秋这是打心眼里忌惮自己,知道自己素日对他的心思不寻常,是以自己本是一番好意都被他误会成了那下作之举。尴尬之下,难以解叙,他只得苦笑应承却不作声。
呆愣了一会,待得玉泽秋气息平复,玉堂春复才继续解开他的衣衫。
挣脱不得,玉泽秋脱口大骂。也不还口,玉堂春绷了脸的将他按在自己怀里,解了他的马褂、罩衫,最后才是内衣。
想他平日,对这小师弟总是诸多忍让诸多迁就,可今时不同往日,不能由着他的性子逞强,倒是显出了平日里头看不到的强硬。只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翻了个身这才细细的审视起后背的伤势。
说重也不重,纵横交错扭曲的印记满背皆是,绵延至下,隐隐交于股沟,不忍细看,慌忙从带来的包裹里掏出了散瘀活血的膏药。这一番细细研磨,又轻轻涂抹,玉泽秋耐不住碎声呻吟了起来。
觉得心痛,玉堂春低低问他:「疼得紧么?」
那玉泽秋却不答话,咬紧了牙关,连方才无意的呻吟都没了。
知他好强,玉堂春暗地叹气,才将膏药上完,替他整好了衣衫。这一厢折腾,玉泽秋是疼得满头大汗,也不说话也不再骂,倒拿了那眼滴溜溜的斜看着玉堂春。
被他看得发慌,玉堂春慌忙赔笑。「还好,筋骨没什么大碍,都是些皮外伤,咱们回去调养调养,兴许留不下什么疤痕。」
「谁要跟你回去!」白了他一眼,玉泽秋扭头嘟囔。「这里好得很,管吃管住,我为什么要跟着你回去!」
他道的是气话,这牢里光线昏沉,没影儿的斜射,倒衬得他一张侧脸淡似烟霞。心中一动,生生地又想起了小时候也是如此,每逢自己好言好语的宽慰他,这师弟却拿了话和自己斗,想来也不知是前世的冤孽还是今生的造化。
他只消一笑,又柔声道:「好好好,不回去,那我留下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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