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是恭顺王府的人,那虬髯汉子倒是软了下来,不过一番绵里藏针,话说得滴水不漏却是不肯放人。
听得如此,那侯阅然也是冷笑出声。「凭你也敢盘问恭顺王府。我却问你,乃是何处衙门的人?」
「小人乃是京师九门提督刘大人部下,今日里得了讯儿,这回春堂里有人理通乱党,特奉命前来捉拿。」自报家门,那虬髯汉子心底却似擂鼓,倒在心里暗骂一通。
真是天王老子放屁,大事不顾小事倒管,哥几个抓人好讨些赏银糊口,怎么竟惹了这么个难缠鬼?一时虚张声势,却又是底气不足。
倒是见了真章,侯阅然心里也有了底,当下更是笑道:「小小几个九门提督府的衙役也敢如此嚣张。且不说你们,就是你们顶头的主子见了王爷也要鞠躬作揖。
「再说了,这乱党一事,自来就是交由刑部负责,何时轮到你们这些小鬼充阎王?回去告诉你们家大人,这人,恭顺王府是带走了,若他要取人只管问刑部大堂要,就说是恭顺王府知会了刑部要提人审讯。」发话完毕,便喝命手下提了人。
一时无奈,那先来的差役也只好自认倒霉,吃了鳖掉头而去。
命人松绑,支开了左右,侯阅然便请了三人进屋。
一径进屋,吩咐六子关了门,玉堂春仍是惊魂未定,只强颜笑道:「还好侯大人来得及时,不然真是前途堪忧啊。倒是真要谢谢大人救命之恩。」
说着,玉堂春做势要谢,侯阅然却冷冷道:「且慢言谢,我本就是来拿你们的。」
闻得此言,真是风波又起。玉堂春当下愣住。
那侯阅然又开口道:「锺承全,承全兄,你倒是三界不沾衣啊,枉你我知交一场,你却是密不透风啊?」
「试问阅然兄要我透什么?」也是冷冷回道,那锺承全倒也云淡风清,只是这屋内气氛竟恍然莫名又沉郁难耐。
彼此沉默半晌,侯阅然才叹道:「昔日,你我日本同窗之时,曾共约要倾毕生之力报效家国,今日忆来竟恍如昨夜,只是物事人非空留余叹。
「承全兄,我素日敬你君子之志,今日国家有难正是用人之际,当今圣上又力图变法以振兴帮,愚兄倒真想与承全兄共谋大业,还望承全兄三思。」
「阅然兄此番前来,是劝降抑或是招安?」
又是一笑,这话竟叫侯阅然不觉尴尬起来,也不辩驳,竟自接着那话头说下:「随你怎么想,愚兄却是真想请你效力变法。
「须知此际正值国家危难,列强觊觎,朝廷腐败,如若不变,只怕国将不国。承全兄,愚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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