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爷无恙,那小人也就告辞了。」
他素来胆小谨慎,虽然心思灵巧能识人心,却从不做强出头的雏鸟。因此,就算看破了溥旋的一番心思却也不点破,只欲起身早走,可溥旋哪里肯放他,见玉堂春真的要走,忙顿住了话头唤他。
「回来,你给我回来。」
「是。」应了一声,玉堂春垂手而立,倒是静心等着溥旋发话。
谁知溥旋并不言语,先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又踱到门口屏退了左右,这才迟疑开口:「玉堂春,昨儿夜里,你是不是和我在后院喝酒来着?」
「是,是王爷命小人在花园陪宴的。」又是应了一声,玉么喊淹反沟酶汀?
其实他心里隐然有了揣度,只怕是,那天夜里溥旋的梦里胡话惹得事端。
果不其然,这刚应了口,那厢溥旋又接着问道:「那昨儿夜里我有说什么来着?」
「没有,就是有,小人也已然醉了哪里还听得清。」再次应声,玉堂春却在心里长吁短叹。
人都道是无情最是帝王家,此话真是不假。这年头,不光他们这些升斗小民要夹紧尾巴做人,这帝王之家恐为更甚,连一番梦里胡话都要小心斟酌。
没了言语,两人更见沉闷。
半晌却听得溥旋幽幽开口:「没有听见最好,就是听见了也要当没听见。」
「小人明白。」再次点头,却又听得溥旋长声叹息。
这声叹息倒与往日的拿腔做调不同,真见深沉又透着心寒,不难思量里面有几分愁绪满怀。所以,一时之间玉堂春倒对这位高高在上的王爷,生了些许同情之意。
人生苦短,但再短也是苦,帝王将相,贩夫走卒无非都是个苦字。
没了思量又拿不住话劝慰,玉堂春只得再次言曰告辞,这次溥旋没有阻拦,送了他出门。
临脚门口,溥旋忽然又问道:「玉堂春,那昨儿夜里你见我哭来着?」
「这个……」玉堂春一愣,倒想不出怎么接口,说是没见吧,可那么多丫鬟下人瞧见,不是黄口白牙的扯掰么?可说瞧见了,却又不知这魔星会闹什么别扭。
一番计较,玉堂春才缓缓开口:「王爷,这哭算什么呢?这人哪打小谁不是哭着来哭着去,若是不哭,这人活一世也没个想头,哭一哭十年少啊。」
「你倒是能扯。」禁不住一笑,溥旋面上红了红,摆了摆手放玉堂春出府。
一径转身,玉堂春就朝前门走了去,走到前门,心上一挂又回头探望,倒是见溥旋仍旧呆呆的立在门口出神。忍不住鼻酸,难耐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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