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蒜!别以为你是什么好鸟,你在保定那档子破事儿,我可是查得一清二楚!」
保定!听到保定二字,玉堂春不动了,也不敢动,倒是呆若木鸡的任溥旋上下其手。其实说起来,玉堂春也不是不能动,只是他的心思完全被保定这二字炸飞了。
他怎么也琢磨不明白,溥旋怎么会查他查到保定去了,而且查的还是他生平最不愿提及的伤心事。
顾不得自怜自艾,溥旋又附笑凑了上来。
「怎么,又想起你那小冤家哪?我看你还是先洗剥干净了,伺候我这个大冤家。」冤家到底,溥旋一路将玉堂春剥了个精光。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辈,下手又不知轻重,光这么一剥衣服,手上一使力,玉堂春就疼得不住叫唤。一脱到底,脱了衣服就是鞋袜,这袜子一脱,两只白白的脚丫子便在溥旋面门前晃晃悠悠,拿住了脚,溥旋就凑着嘴上前啃住了脚丫子。
「王爷,王爷……」跟着呻吟,禁不住春风化雨,玉堂春是潮红满面,骨头半酥。
说起来,这闺闱秘事玉堂春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想他十七岁那年,几个师兄弟玩笑哄闹,便上了保定城的第一花楼,破了身,再后来,于风月场里厮混也有些后庭之乐,不过这都是前话,自打他二十五岁坐堂问诊就收敛了许多。
再说,这龙阳断袖之乐,终不寻常,就算是有也是偷偷摸摸的,他到底经验有限,哪及得上九王爷溥旋是个中老手。
所以,一番戏耍之下玉堂春就神昏智令,方才的清高白流也不晓得抛到哪个九天云外去了,唯剩下通体爽利,欲仙欲死。倒是溥旋,见得玉堂春这般浑身酥软、春意盎然的模样,忍不住心内一荡,原本吻舔的脚丫子换成了横齿切咬。
「啊!」
惨叫冲天,玉堂春从温柔乡里缠绵殆尽,飞化下了五层地狱,直忍不住哭痛求饶。可他越是求饶,溥旋的心里就越痛快,他心里越痛快,下口就越重,到最后,愣把玉堂春那两个本来还算好看的脚拇指给咬成了猪蹄子。
终于,爽快完毕,溥旋松了口,起身拿物。玉堂春也捧着脚,哭着缩到了床尾,一面哭,一面心疼自己那两个红肿的脚指头,没等他心疼回神,溥旋又回了身,吻住了他的嘴,这回可不光是咬了,除了咬,溥旋还就口往玉堂春的嘴里灌了些汤水。
「王爷,你给小人喝的是什么?」吻毕,玉堂春大惊失色,生怕这大冤家给他灌的是什么夺命毒药。
这一问之下,却见溥旋得意洋洋,摇头晃脑。「我的好乖乖,你不是给那全城的怨妇开了春药么?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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