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就进了内堂。
连忙起身细细诊脉,又望了望病人的气色,却是印堂发黄,精神疏懒。
这一瞧之下,玉堂春心里有了底,可他终是不敢开口言明。直到红鸾退下,溥旋询问他,才支吾着出声:「红鸾姑娘这个病,乃是……乃是……」
「乃是什么?」禁不起磨蹭,溥旋一声大吼又生生的把玉堂春给重新吓跪了。
「红鸾姑娘的病是怀春之故,敢问王爷多久没与红鸾姑娘行房了?」这么一吓,倒使得玉堂春口齿伶俐了起来。
他一口气说出病因却不敢去看溥旋的脸色,反是溥旋跟没事人似的,大惭惭的言道:「怕有个三五年了吧,自我得了小官的妙处之后,就再没上过她了。怎么,她这病就是这么得来的?」
凑到跟前,溥旋逗乐似的在玉堂春的耳边不停吹气,把玉堂春吓得大气不敢出。临了,趁玉堂春一个不留意,便狠狠的揪住了玉堂春的耳朵,直到玉堂春忍不住呼痛,才放手大笑。
可怜,玉堂春那本就细小莹白的耳垂变得又红又肿。
这时,溥旋方才正色道:「看你瞧病还算有些本事,也罢,今日本王就全当积善行德,放你一马。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活罪难逃!一听这话,玉堂春的心更是七上八下,但奇怪的是,溥旋却未再多加为难,径自放他走人了。
他那所说的活罪,直成了玉堂春心里的一块石头。
一瘸一拐的起身,玉堂春谢恩出堂。
而看着他的背影,溥旋仍旧笑意未退。
好戏开锣,而戏中之人却在刚才那连番惊吓之下尿了裤子。却不知这后事如何,自待下回分解!
第二章
上回说到,玉堂春救了戏子柳灵云,却惹了那京城一霸。正是一番折腾,这才从同庆王府回了回春堂。
连吓带磨,非但尿了裤子,那双膝也是又软又麻。自认倒霉,不停着骂咧回门,刚好见到自己的徒弟六子拿着把菜刀在门前张望。
「六子。」
见到他,玉堂春气不打一处而来,赶忙上前踹了六子一脚。六子也语带哭音的叫道:「师父,师父,您可回来啦,您要是再不回来,六子我就准备上王府抢人了。」
「抢人?」玉堂春纳闷。
六子赶忙抹了鼻涕解释:「师父,您一走就好几个时辰,六子又慌又怕,怕师父要真回不来,六子我可怎么办啊!想来想去,心道与他们拼命算了,可拿了刀,六子还是不敢去。这下可好,您回来,您回来了就好了。嘿嘿……」
挠头傻笑,六子赶忙搀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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