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他是天生的领袖。丝玛不禁感叹,也静气想听他怎么说。
乌德兰看着提问题那个‘学生’,冷灰色的眸子安静且温和,就如同他平静且包容的语气:“这位母亲说她的孩子有先天性生长缓慢,她说特权欺压、帮派犯罪,让她的孩子因为害怕而不能自由出去玩耍,她问我我要怎么保护她孩子能自由外出?”
显然一个先天性生长缓慢的孩子出门很容易被人欺负,更不要说特权横行阶级固化这种世界普遍问题足以让任何人共情。丝玛坐了起来,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坐直了身体倾听。
“我说这正是我要做的事情。近五年,战争年代,里序贩卖枪支率降到最低,政府官员流动率涨了三倍。这意味着大多数爱玩的孩子是自由的,想要靠读书改变命运的年轻人是自由。”乌德兰摆出数据,他说话语气起伏不大,字句清晰却不带情绪,这种平静很容易震慑人,他接着道:“我们一般将自由定义为不被政府控制的自由,但有时自由需要政府创造环境,一个秩序且公平的环境。”
“我们的孩子要有出去玩的自由,更要有敢出去玩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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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最后一句话落下,全场先是沉默,接着掌声如潮。那位刁钻的敌国‘大学生’愣住,甚至忘了礼貌,此刻他应该坐下的。
乌德兰冷灰色的眼柔和看向他,“请坐。”
大学生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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