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恨她么

“不知杨将军如何看待此事？”

万归鸿面上十分和蔼，捻着花白的胡须，笑眯眯地将话茬引到了杨慎身上。

这些老臣争执了几日，高怀衍始终没有松口将公主送走，这让他开始有些正视此事。

他一面对长nV万姝的无能感到不满，费了许多工夫也不曾笼络圣心，一面鄙夷高琉玉红颜祸水，同她的母亲一样y1UAN不堪，即便口不能言也能g得先皇日渐昏聩，如今旧事重演，万归鸿自然不愿看到高怀衍步先皇的后尘，这倒不是源自什么道义人l，兄妹相J的腌臜事捂紧了倒也罢了，若是T0Ng出来毁了一世英名那才是得不偿失，不过是一个nV人，尝过滋味那GU子血脉相连的新奇感也该淡了，可高怀衍不同寻常的态度却令他觉得此事不容等闲视之。

他是个x有丘壑之人，自然不会蠢到直接向皇帝施压。

杨慎闻言愣怔了一瞬，立时有人领会到万归鸿的意图，连忙接过话头：“是啊，先皇后何其无辜，杨公这般重情重义之人，想必这几日更是悲痛难当。”

高怀衍微微侧身，将目光锁到了杨慎身上，似乎也在等他的回答。

杨慎内心百感交集，父亲骤然得知姨母的Si另有隐情，真相如此不堪，悲愤交加当即呕出一口鲜血，一连几声“欺人太甚”，向来忠君为国的父亲头一回放肆直言，他知道父亲定然是迁怒高琉玉了，尽管她毫不知情，但她也是姨母痛苦沉郁的根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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