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换成荆蔚面色发白了,他眉头越皱越紧,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冲过去逼问的冲动,声音却像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中原一点红被十一剑围攻追杀!?”
黑衣人颤了颤,霎时没了方才的气势,只是呆呆坐着、愣愣答道:“是,我们本是全员出动,但临时接了李玉函夫妇的生意,那位便就将我派过来了。”
荆蔚扯了扯嘴角,讥讽地笑道:“就凭你这吊尾车的,也妄图杀得了我?”
虽是众所周知的实情,但黑衣人还是被小小刺激了一下,他不甘地抬起头,好一会儿又溃败地低低惨笑:“事后才知是你,否则又怎会派我过来,否则又怎会使出这样的手段?”他们虽是肮脏的杀手,却也有着自己的骄傲、自己的尊严……这样的手法,除非万不得已,必是不愿拿出用的。
荆蔚却不理他,只是冷冷地看向旁边的男人,他依旧云淡风轻地笑着,仿佛眼下的一切早已知晓,丝毫没有没有半分意外。
“这下,你总该说说,那人现在何处,而那可恨的‘手’又是何人了吧。”
如果说,中原一点红的杀气是霜雪寒冬,那盗帅这会散发的就是冰山极地了。黑衣人早被冻得瑟瑟发抖,而榕真却像没事人似的,笑得那个如玉温柔:“我从不知道他在何处,而现在‘手’是何人,总不能比救得那人更为重要吧。”
荆蔚默默地看着榕真,后者言语轻松、笑容淡淡,俨然一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模样,盗帅缓慢地磨了磨牙,面色黑得堪比锅底,却也知道拿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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