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抚摸,杀手本欲摇首,却又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早在上船的时候,药膏就失了效用,破损的地方如有无数小虫爬来爬去、撕扯啃咬似的,火辣辣地又痒又热。对常人而言,或许是件难耐痛苦的事,但对杀手而言,不过小小的不适罢了。
从小到大,他早已习惯了痛、习惯了忍,按理,这些微小的破皮并不会对自己的行动和判断造成困扰阻碍。换做平时他绝对理也不理,实在难耐也不过抓上一抓,然后不管不顾地等它们自然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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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知为什么,只是被那人随便一碰,他竟会想要得到更深更多。
一点红心下一惊,他眉头微皱,就连被盗帅脱光了自己的上身都没能及时察觉。直到荆蔚看不过去了,从后将人揽进怀里,揉开他的眉间,心痛地说道:“不是什么时候,对任何人都需要咬牙忍耐的,你既然信我,就不妨试着坦白一些。”
杀手眉间又是一紧,似乎在思考什么似的微微垂下眼帘,荆蔚叹息地吻了吻他的后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忍得惯了,就算是伤了痛了也未必清楚明白。”揽着怀里的身体,感受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紧张颤抖的呼吸,盗帅左肋更是又酸又痛。
或许,这个世界从不属于自己,但就这样将他暖在身边一辈子、让他将自己锁了上扣,好像也挺是不错。
想到这里,老变态不自觉地勾起嘴角,从杀手的后颈一路吻到脊背:“罢了,一切顺其自然吧。”你不用想、也不用做,先让我替你发觉、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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