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剩下的不良企图,也就是趁着衣服少、离得近的机会,吃豆腐揩油、胡蹭乱亲罢了。
天地良心啊,他真是比窦娥还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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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莫非是因为之前随口说过的那句话?想到这里,荆蔚心里一跳,他有些惊喜又有些难以置信地按着杀手的肩膀,激动地说道:“你事后出关,莫非是因为我?”这虽是句问话,但老变态在心里却已肯定了九成。
果不其然,原本就僵硬得不知动弹的杀手,此刻又是浑身一颤,竟将整个脑袋都别开了。
荆蔚倒吸口气,察觉到的时候竟已将一点红摁到床上,热情地啃吻起来。半身赤裸的杀手既尴尬又窘迫,他反射欲挣,却被对方死死压在身下。柔软的舌头带着唾液,滑腻腻地钻进嘴里,和自己的纠缠搅弄。炙热的唇舌仿佛要榨干胸腹中的所有空气,碰触到的地方更是有些发痛发麻。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不断溢出杀手嘴角,也分不清都是谁的,顺着下巴在他肩颈处糊了老大一片。
这样难堪的强迫本应让人无法接受,但杀手却生不出丝毫厌恶的情绪来。似乎是被荆蔚的热情传染,在他左肋的部位仿佛有什么要穿胸而出,心脏越跳越快、滚烫滚烫地酸胀得生疼。
这一吻既深又长,直到杀手内息耗尽、整个口腔都没了知觉,荆蔚才依依不舍地退去离开。比憋气,在这世上想必没人拼得过能用皮肤呼吸的“楚留香”,就在一点红还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时候,老变态那不安分的嘴巴已经从下巴路过颈脖,在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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