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替代品来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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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泽赋叫她过来，是为了聊起新进的那位员工。

“梁禾妤，你评价一下。”

宋茹雪听罢，在扫过老板那副金丝边眼镜和后面狭长的眼眸时，脑海里蓦地就浮现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传言。

人都进来这么一个多月，他之前从来没问过，今天却突然起了兴致。

她选择据实回答：“她很不错，做事情很聪明认真，也低调。”

她知道老板不喜欢没脑子的人。

商泽赋片刻后点了点头，仍是一副情绪莫辨的模样。

宋茹雪眼皮打颤，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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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他又问。

“别的？”秘书长不知道具T指的是什么。

商泽赋自然也知道这个问题太宽泛，他迂回了一圈，还是选择这话由自己说出来。

男人慵懒往座椅一靠，长指随意转动钢笔，语气不似刚才那般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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