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证上新拍的那张,他没有笑,一脸认真的看着相机旁的谈寂,深邃的眉眼间满是温柔。
幸得此生相遇,风因而和煦,火得以不熄,雨化作甘霖,浪就此平静。
是一见钟情,是同生共死,是铭刻于悬命之线上的念念不忘。
***
午饭后,两辆suv由公司负一楼驶出,去往了l市机场。
一行十二人,八位入局弈者,两名替补弈者,两名后勤医生。
谈寂靠在副驾驶上假寐,听着后排的可可问柯枫:“所以白橘的护照上写得也是白橘吗?white and orange cat?”
“fudo-myoo,”柯枫边开车边回答,“他刚离开实验方那会儿是个黑户,有次急需跟老师出国,就随口胡诌了一个。”
“啊?”可可困惑。
“不动明王,”谈寂眼睛都没睁,接话道,“挺中二的。”
“太中二了吧,”可可咂舌,又问,“那渡灵和蓝白呢?还有暹罗?”
“离开了实验园区后,大多实验品都重新办理了身份证明,给自己取了像样的名字,”柯枫说,“但大家已经叫习惯代号了,证件上的名字,反而在圈中没什么人知道,好比风哥如果拿林溟这个名字去接单,估计没人会理他。”
同样坐在后排整理东西的禾月突然问:“那流光为什么用的是证件名?”
柯枫悠闲的等着红灯,回答说:“他是玄冥在医院门口捡到的弃婴,幼年情绪波动明显,被认为是毫无天赋可言的失败品,不受重视,也没有名字,被称作3-13,直到十二岁时在血斗场里胜了所有实验品,才被称为了king,取名时,随玄冥已故的恋人姓顾,圈中才称其为顾十三或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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