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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紧要关头,绝不可拉人入局。」
「非生死存亡之际,绝不可夺局。」
「无论何种情况,绝不可强行生成“局中局”。」
谈寂嗦完了粉,喝着汤问:“强行生成局中局是什么?”
“两种情况,其一,是像林寒局中那种,可以理解成是梦中的梦,虽然凶险,但由于是自然形成的,不归为禁术一类,”柯枫说,“其二,则是入局弈者,在他人的局中,强行生成一个属于自己的局,这仅是玄冥的一种猜想,从没有人做到过。”
“夺局不也只有顾流光做到过?”
“这两者有一定的差别,”柯枫认真的看着他,“夺局一旦成功,该局便彻底归属于掠夺者,原本的执棋者无法再控制局的走向,相对来说,成功后较为安全,但局中局不然,弈者在执棋者局中再生成一个新的局,从一整个圆,变成了蛋清和蛋黄的关系。”
谈寂放下空碗,边剥茶叶蛋边问:“蛋清包裹着蛋黄,想要破里面的蛋黄,除非先打破蛋清?”
“虽然只是一种猜想,但按照推论,局中局将会有两名执棋者,规则相互牵连,一方想要破局,就必须毁掉另一个局,杀死另一个执棋者,不仅十分凶险,还违背了玄冥心中的原则,所以是最不可为的禁术。”
“嗯,”谈寂慢吞吞的咬了一口蛋清,“这份手记吴峰看过吗?”
“前面那些应当是看过的,”柯枫喝着豆浆说,“后面这些,是老师在实验方解散后,才形成的推论,吴峰按理说没机会看到。”
谈寂盯着那本很有年代感的手记,突然想起了高考前的那个夏天。
出租屋里的洗碗机还在辛勤劳作着,空调开着24°,饭菜的香气尚未散尽,那个在室内还非得带着大墨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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