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应该是处在两个不同的空间,无法逾越。”
“没事,”禾月不得不收起了丝线,“我明明能够看得到你,能够和你对话,为什么会处在不同的空间?”
“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只是对方在另一个空间中的虚相,”顾流光理了一下披在身上的外套,褴褛的外套上血迹斑斑,如同孤傲也落寞的王,“你所处的空间,完全来源于我对于遗憾的想象,自然是我永远无法触及的地方。”
“那我们……”
“往前走,追着时光,命运既有相遇的那一日,我们终会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