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车停在了一栋研究所前。
谈寂依旧被布袋蒙着头,身后几个研究员,紧张兮兮的推着他,朝这栋略显破旧的建筑里走着。
那时的自己是如何应对的,有没有想过要反抗,已经记不得了。
回忆里只有仪器巨大的噪音,和入血斗场时,所感受到的,强烈撕裂感。
像是魂识被生生从身体上剥离开来,强行塞入了一片极小的空间。
随着入局,套在头上的布袋不见了。
谈寂睁开了双眼。
圆形的铁笼,华丽的观众席,密不透风的墙壁。
一切的一切,都与局曾给予的馈赠所重叠。
他再次看向了,面前或跪或瘫的实验品们。
“李组长,让一个小孩子来处理他们合适吗?”身后的研究员问。
“有什么不合适的,”李组长说,“这可是最无情的0号,玄冥养了他这么久,总得派上点用场吧。”
秃鹫般尖锐嘶哑的笑声响彻了血斗场。
谈寂皱着眉盯着他们,再一次摸了手腕上的命线。
“去啊,”其中一个研究员推了推他的肩膀,“把他们‘处理’掉。”
他没有动,也没看那群浑身是伤的孩子们,只是静静的等着回忆上演,等着李组长从墙上取下猎枪,蹲在身后,以枪口抵住他的后心。
之后自己做了什么,应当是抬了一下手中的命线。
金色的命线无风自舞,朝角落里满身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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