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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祁冽作为始作俑者,本就该付出代价。
“你有几成把握?”他问身后搂着自己的人。
对方吻着他的后颈,隔了很久才回答:“没试过,不好说。”
这种禁术类的东西,禾月基本只能在资料里,看到只言片语,顾流光明明是可以骗他很有把握的,却并没有这么做。
他尊重禾月,甚至把选择的权利给了对方。
“那……修复命线,需要代价吗?”
“需要,”这个问题顾流光倒是回答的很快,“我可能会沉睡一段时间,少则两三个月,多则好几年。”
空荡的地牢中,回荡着二人交错的呼吸声,禾月回过头来,漂亮的眸子里镀着一层水气,眼尾也被刺激得微红。
他颤声问道:“也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