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平时,他肯定会劝酒,毕竟皇兄身体抱恙,不宜多饮酒,但这个时候,赵光义心中不断希望皇兄多喝一些,他自己能不喝则不喝。
尽管兄弟还是兄弟,但感情却比往昔冷淡几分。酒宴上的菜肴都是赵光义最爱吃的,被赵匡亲自点的菜,其实也想缓和目前的朝廷局势和兄弟关系,但赵光义吃在口中却味同嚼蜡,坐立不安,全没了滋味。
这种冷淡不是表现在面上神态,而是存在于他们内心,于是就像隔着一道冰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易那么融解了。
“目前,朕也没有很好的退敌之策了,二弟,你也要多担一些事,一切以抗敌为主,等击退了吴军,保住了大宋江山,我们赵氏的子孙才有机会享受着荣誉和地位。”
赵匡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叮嘱兄弟,别先考虑皇位储君的事,先迎战吴军才是最重要的。
赵光义的眼神有些闪烁,虽然听到了话意,但刻意地规避着他的目光。
赵匡见他神色躲避,目光一凝,直接问道:“二弟,你是怎么了,心神不宁的?”
赵光义垂首道:“没什么,可能是…许久未曾与大哥同席饮酒了,今日面对面坐在这儿,竟有些不自在。不过,皇兄刚才所言,光义都记下了,也能理解!”
赵匡听赵光义这样说,心中也放心了不少,再次共饮一杯后,怅然说道:“二弟,你跟为兄一起南征北战,也立过不少汗马功劳。又治理开封多年,才能显著。可是储君之事,事关大宋上百年基业,自古以来,少有兄终弟及的案例,多少父传子,嫡庶有别,长幼排序,而不是选贤。
“这原因在于父传子辈、嫡庶长幼,都是上天注定的,而不是后天干预,这样可以避免党政,夺嫡内斗,有人一出生就是帝王之家,成为嫡长子、皇长子,那是天命,是他的大福报、大福德,如此按固定的规律传位,才能保证没有更多的争斗!唐太宗即便是夺了权,但他在选储君上还是遵守旧例,这是保证皇位传承最有效的办法!”
赵匡说完,为赵光义斟了一杯酒,也为自己斟满一杯,捧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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