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医院照顾了,刚靖靖才回来敲过门,我跟他说了,你是他师父吧,听老人家说过,靖靖这孩子跟着师父进山当道士了。”
靖靖是小道士的名字,他跟母亲姓,叫陈靖。
师父点点头,转身离开。
招待所里,谭文彬靠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他住的是标间,但没人愿意和他住一个屋,也跟前台说了,入住期间不用安排人进来打扫房间,怕来不及开窗透气,把打扫嬢嬢给冻到了。
普通的冷气也就罢了,这鬼森寒气,普通人沾染到了,得走好一阵子霉运。
这也是谭文彬先前在南通不与自己父母以及周云云现实接触的一个原因,现在,扫把星在他面前怕是都得嫌弃他实在是太过晦气。
不过,隔壁床也没空着,用纸板垫着,上面放着一扇扫地老道,润生生怕保鲜效果不够好,还特意把化肥袋打开,让他半截脑子露出来透透气。
谭文彬有时从床头柜拿水喝时,扭头就能和隔壁床上熟睡的老道打个照面。
他觉得,自己的伙伴们现在是越来越变态了,活儿干的是越来越重口味。
不过转念想想,自己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这样一块人放在隔壁床上,自己还能该吃吃该睡睡,丝毫不受影响。
所以,还是小远哥有远见啊。
这江走多了,人性的一面就越来越被抹除,谭文彬现在挺想念将周云云拥抱入怀的温暖以及谭主任皮带抽身上的火辣。
这些,都能快速将他拉回现实,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人。
“吱呀…”
房门正在被推,门上有干儿子下的禁制。
“彬哥,是我。”
谭文彬轻轻勾动手指,门开了,林书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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