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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他回到家,看见的就是庙里自相残杀后的惨烈,这是比单纯被杀,更痛苦无数倍的践踏。
童子竖瞳消散,回归体内,然后在心底不断发问:
“告诉我,是谁做的,是谁?”
“住在家里的那位,老太太。”
得到答案后的童子,终于安静了。
李追远:“继续走吧。”
润生应了一声,继续打头阵,接下来,每块区域几乎都是先前场景的重置,相当于出现了一个个不同的“扫地老道”。
全是周围被他们杀死,然后他们自己再被杀死。
这意味着,这座道观里的所有长辈,没一个选择坚守本心,全都在死亡威胁下开启了对自己弟子的杀戮。
当然,这也并不奇怪,这座道观的风气就是这样,能做出偷孩子行为被破坏后,还死硬威胁报复要灭人满门的,又怎么可能真正养出道家的浩然正气。
虽身披道袍,口念无量天尊,却也不过是一群彻头彻尾的自私者。
越往深处,一种动静就越来越明显,但这动静并不具备威胁。
最深处也是最大的一座建筑,出现在众人面前。
门口,一个老道士正痛苦地坐在那里,身前有一个中年道士,在头上插了几朵花,正张开双臂,开心地跑来跑去。
“飞喽,飞喽,飞起来了喽,哈哈哈…”
坐着的老道士是问尘子,他因身受咒术,被安置在密室疗养,也因此躲过了那日道观内的杀戮。
看见来人,问尘子嘴唇一阵哆嗦,最后落在了谭文彬身上。
那晚在南通,就是这个人出来阻止自己带走孩子,还给自己下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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