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时,声音也变得清晰了。
只见山大爷指着柏树,昂着头,挺着胸:“我可是长辈,呵,听到没有,我是长辈!”
随后,山大爷绕了一步,再次对着老柏树说道:
“收收你的暴脾气,女人家家的,脾气怎么这么大,不是说川渝的女人都很温柔么?”
最后,山大爷又恶狠狠道:
“不温柔点,小心咱润生侯不要你!嗯…我也不帮你说话了!”
刚下三轮车的阴萌,对润生问道:“你爷这是老年痴呆了?”
润生挠了挠头,也是有些不明所以,不晓得大清早的,自家爷爷怎么会跟一棵树说起了话。
“爷…”
听到这声呼喊,山大爷吓得一个屁蹲坐在了地上,整个人连续抖了好几抖。
润生和阴萌走进了院子。
“爷,你咋咧?”
“没咋,练功呢。”
“那你刚咋和树说上话了?”
“我在练相声,嗯,自己说一段。”
“哦。”润生又问道,“爷,你不是今早去坐斋的么?”
“对,是要去了,我这就去了,家里,你们帮忙收拾一下。”
山大爷马上爬起来,对阴萌点头笑了笑,小跑出了院子。
他昨晚说今天要去坐斋,是想着赶紧离开李三江家,好去找个晚场的赌屯儿,抓紧时间把赢的钱输掉。
幸不辱命,他昨晚就把阴萌给自己的那笔钱,全都输光了。
牌桌上,他一边输一边乐得喷鼻涕泡,弄得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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