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应,内卫正在赶来的途中,我要先和裴相国做一些接触,很多事情裴相国要非常当心!”
裴矩点点头,“比如什么事呢?”
宋恩平笑了起来,“裴相国身边有监视者,相国不会不知道吧?”
裴矩苦笑道:“我知道有监视,但不知道是谁?”
宋恩平笑了笑道:“凡是官派的下人和侍卫,都是监视者,不过裴相国,很多重要的官员都一样,比如管家、侍女都是。”
“啊!”
裴矩吃一惊,“下面在一楼吃饭的几个侍卫也是?”
宋恩平点点头,“都是!”
半晌,裴矩郁闷道:“那我该怎么办?”
“首先裴相国不要对任何人提及此时,其次裴相国有什么东西要带走的,可以先给我们,这座酒楼就是我们的产业,掌柜是我的手下,裴相国最好天天来这里吃晚饭,有什么事,掌柜会告诉你。”
裴矩点点头,“我明白了,另外,我的妻子以及女儿女婿都在洛阳,能不能恳请晋王殿下一并救出来。”
“这是小问题,很容易办到,相国不用担心!”
裴矩担心时间太长会被下面侍卫怀疑,便起身走了,宋恩平又坐了片刻,这才从后门离去。
数日后,六艘中型战船沿着长江而行,这天中午,船队抵达眉山郡最北面的通义县,转进一条小河,在一座庄园的私人码头前停下,通义县豪强刘敬已经在码头前等候了。
刘敬的儿子刘天铸是江南隋军的鹰扬郎将,所以刘敬也成为隋军在蜀中的临时据点。
他的私人码头在岷江的一条支流上,可以停泊几十艘战船,内卫的战船暂停停在这里,施孝真的三百名精锐士兵也躲在庄园内。
事实上,宇文化及对巴蜀地方政权控制极为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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