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现,他要不要干脆放弃,就这样留在城中,直到殷军破城,再拿起剑往自己颈间一抹,一了百了。
不必再考虑什么爱什么错误什么忠烈什么清誉,不必再被那些有的没有的所困绕,一了百了。
只是黄泉路上,真的能走的安心么?
能么?
曾有人对他说,然儿,你不要不开心,人生就是这样,总又不如意的。你这样子,看的为父心痛啊!你这样子,日后为父怎能放心?
脑中挥之不去的,是被血染成暗紫色的深蓝官服,是母亲几乎流干的泪。
你父亲他不放心,他到死都放不下你啊。
这样的他,不是让父亲死不瞑目么!
第七天,四王爷还是没醒。
城外叫战的声音不减却也没有到非战不可的状态,不得已派出去的几队士兵却都是大败而归,城中已经开始骚动。君浩然知道,戚梓墨纵使粮草充足,也不会再给他们七天的安宁。叫战不过是表面上的掩饰,这从连日来他们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令人忧心的是他们的真实意图。
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
如今城内群龙无首,先机已失,无论如何,他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
牵制,君浩然苦笑,既然都是要灭亡,何不赌一把看看?
就赌他君浩然,可以完全牵制戚梓墨。
不是凭才智不是凭名号,只凭他是君浩然。
赢了,隐城保住,自能给大越数栽平安;输了,城在臣在,城破臣亡这句话,他定然兑现。
左右无门横竖是死,先生说,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吧。
于是,君浩然找来城中重要的谋士大将商讨对策,他说我们不能派一队士兵出去烧他们粮草,而只能派功夫比较好的一两个人,因为戚梓墨一定留了眼线在隐城通往他们粮草所在地,人多了,会被察觉;也不能从后山绕,这么多年两军交战,怕他们早已将隐城有几间房屋都调查的一清二楚,更别说后山的出口……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