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没有左这个字,也没有耳朵这个词,我想问你这些月是怎么过来的,我想跟你说话,我想跟你沟通,每次抱着你都想和你说话,我后悔了,我后悔那一天我撕了书……
这些时间都是你用生命换回来的,我后悔荒废了它们。
我后悔了,我不该这么任性……
刘少卿看着我,最开始是直视,片刻后低下头,我靠近了她,她却把头别过,她并不是经常哭的人。
她的声音还是很淡:「没关系。」
我闻到她身上的血味,摸到了她身上又缺失了一块,还是在左臂,我和她把全部报纸整理到车上,一页一页翻报纸,想和她说话,有些时候是没话找话,我的饥饿和想念成正比,我们再次建立起了沟通,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我,我们聊一些有意义没意义的话题。
女人坐在车里,耐心地别过首。
她的眼球布满血丝,瘦到颧骨突出,比任何时候更憔悴,几乎是濒临崩溃,我能看到她每个殚精竭虑的痕迹,残留在她的眉目,形成永久解不开的眉宇,她过得很不好,饱受折磨,我说到第一次一起洗澡,大学的浴室是公共浴室,我和她一起去,真正一起洗澡是在合租以后,我租的房子只有一个厕所,浴室也就只有一个,当时她在洗澡,我第一次闯进去。
我问:「你还记得你当时说了什么吗?」
我记得当时她的反应很有意思,我想再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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