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稍微微低头,便足矣。
琴轲再抬头,目光已变得像鹰眸一般锐利,他的怒气似穿透了层层珠帘,直冲琴姬的脸上。
琴姬挑了挑眉,却是不以为然,不怒反笑。
琴轲既然敢让她东山再起,那便该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日。
她现在是越发的期待,当高高在上的父亲变得一无所有时,他会不会像一条丧家犬似的来向她摇尾乞怜,求她高抬贵手?
下了朝,琴轲连一刻都没有在g0ng里多停留,马不停蹄回到了相国府,便将伺候自己的下人都赶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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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身边再无外人,琴轲才终于撕下伪装的面具,发狂似的将目光所及的东西都砸了个稀碎。
他苦心经营只差一步的棋局如今已尽毁在了琴姬的手里,天子年幼,所谓圣旨就是懿旨,她这厢摆了明要扶持沈启桥跟自己抗衡。
他太了解琴姬了,如果这是她对他的报复,那这绝对仅仅只是开始。
她像极了他,就是一个疯子。
放任她继续胡闹,无须等到那一日,琴轲现在已经可以预设到自己悲惨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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