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然的手啪地一下垂下来,如同行将就木的枯叶。
“可是我太蠢了——我视野耳如叶尔。未想他人视我也如是。”
“………”
“其实我这条命也不叫命,和野耳一样,是树叶,风一吹,天一变,轮到了就得掉下去当肥料。”
“………”
周师然cH0U了下鼻子,也不知道是天寒,还是酒水辣地。看的出来,他酒量很差,除了情绪越来越激动以外,他的声音也开始像这四处漏风的窗户一样呜呜作响了。
“你这样聪明,一定已经想通了我很久很久都没想通过的事情。对。所以,野耳那天才会不顾一切地闯到典部,试图阻止我第二天去随船赈灾。而那天他之所以表现奇怪,前言不搭后语,是因为他在我旁边的那些同僚或者上级之中——见到了,他之前在码头上见过的那个和我穿着一样官袍的人。他视线太好,过目不忘,虽然那天他只是很远很远地见到那个人一点点样子,还是一下就认出来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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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怎么知道了船有问题,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救我了。我又不回家,他也不识字不能写信,这种事又断不能找别人代笔。可船第二天一早就要开了,我就要上船了。”周师然继续说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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