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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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悠忽然思绪发飘，她记不住他们做了多久，但感觉她最后一次被C晕过去之前天似乎快亮了。她昨天被折腾的太惨，虽不及那次在龙床之上他的失控，但也好不到哪去。

“你……一直没睡？”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

就连祈云峥也被问愣了。他点了点头，“嗯，给你洗好把你抱回来，天也亮了。看你一个人睡地也挺好，就没打算睡了。”

她又不知该说什么，但沉默的空白里，眼前总是飘过一片片的、不知从哪涌出来的血红。

“这是最后一次。”他说道。

和悠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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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能允许，你最后一次把我视作闻惟德那种人。”他说。

她显得有些不明所以。

“这些人所有的履历生平都在这儿，他们和我、和我的下属，没有一点点关系。”他说，“你可以把我设想的不耻下作，但我不是闻惟德，我不是那些北境的妖魔鬼怪，我也不会用这样愚蠢的下三lAn招式来对付你。”

他站了起来，却没走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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