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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地告诉她,祈云峥才是那个坏人。
可到现在,她亲眼所见的呢?
她所怀疑他做的那些坏事,小筹、温须旸、包括她自己卷入太子一事……她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他做的,他给她所有的解释都完美而合理。
可反而,处处在为她着想、事事都在帮她、对她提出来的要求——除了床上,几乎全都百依百顺。没有囚禁她,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从来没有用浊人的身份羞辱过她,甚至从来没有刻意提过这件事。没有要她去侍奉别的清人,没有要她的自愈,甚至还会T贴她自愈时会不会痛。
她不愿意,在床上都不会再粗暴,甚至到了今日,还在T贴她那可怜可笑的尊严,只是推波助澜,没有强yg涉,她不问,他便不说。给了她选择,而不是施舍。
他总是能看穿她的心思,却从来不是用来侮辱她,只是在尽可能地变得更温柔,让她更舒服。尽管她在回避,可对方却和她有着说不完的共同话题。每次做完帮她清洗过后,会抱着她和她说些她喜欢的那些书法家的轶事,或者是一些天南海北的趣事……
她甚至已经好几天没有做过噩梦了。
对于闻惟德趋之若鹜的自愈,祈云峥只字不提,对此没有兴趣,还不如每一次吃饭时都要不厌其烦地问她同一个问题,“吃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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