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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恍神,脑子里莫名蹦出来一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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诵经声源源不断,听不懂的字句却有种强大的力量,能迫使在场所有人不管地位如何,都只能跪在蒲团之上闭耳聆听。但正午yAn光格外烈,尤其是在僻幽的寺庙之中,更是清透到能洞穿躯壳,寺中的香烧地愈多也更是浓烈,经声愈加渺远,时间也定格,像把她的灵魂从身T中拽了出去,也不知道要拽到哪儿去——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她觉得自己站起来了,跟着身边的杨骛兮走了一段路,直到停下来时,她一抬眼:这是哪儿?
眼前是一个荒芜的小院,两间排屋,看起来好久没有人住了,门窗紧闭。不过引人注意的是,那排屋下面是悬空架高的,这在北旵并不常见,下面有下陷的渠印,虽然g涸了,但她认得出来,这以前应该是引水通过的。她不知不觉走了过去,坐在了排屋边沿伸出来的露台之上……
她下意识抬眼看向身侧某个方向。
但那里空空如也,再远处,也只有斑驳砖墙和半扇拱门,头顶摇曳的叶子,被璨璨的日光折S的雪白雪白的。
看久了,和悠视线有些花,被摇碎的叶影像层层雪白的花,飘过眼前。
蓦地,她一惊,猛然起身冲出了门外,然而在她抓住那一道雪白的影子之前,却先被人粗暴地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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