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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他娘本想让他迎娶她为正妻的,他自然是不乐意,可他当时的心不在这一块,他娘又用身体,又用长辈身份来压他,他没理会。
之后,他娘又考虑到皇城的正处于风口浪尖,而他又是浪尖口,若是真娶了她为正妻,只怕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全都引到了她身上。
他娘不愿让她顶着这些压力,便想着先纳她为侧室后,再慢慢将她扶正,只是这一切都未来得及实施,他娘病逝了……
他堂堂正正、第一次娶亲的,也只有她一人,怎么就成了他儿子口中,那个朝三暮四、左右逢源的家伙了?
就在父子六人互相伤害、互相捅刀子的时候,
宁夏已经在院外,干净利落地处理了,院子里村民的纠葛。
“啪——”
宁夏站在院中,单手拍在那张竹桌上,一声响落下,那张竹桌应声而裂,碎成两半,砸落在地面。
院子里,妇人们要么抹泪哭,要么相互指责,婆婆指责儿媳,儿媳埋怨孩子……
院子里充斥着浓重的怨气,仿佛雾气般在氤氲笼罩,时间愈久,这郁气愈强烈。
一声突兀的声响,打断了他们,她们抬头侧脸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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