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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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霄，我不想和你动手了。”

白粟看着他的样子，心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算是因为闻斯妤，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不过，如果她当初没答应我，”白粟轻笑着，心情豁然开朗，“我可能真的会亲手送你一程。”

和谭霄这几句话，他清楚了一些事情。

闻斯妤和谭霄，怕只是逢场作戏。亦或说，只有谭霄在付诸感情。

“哈哈哈……”

听罢，谭霄竟然笑了。

只不过眼底最后的光彩也随着这笑意消失了。

“白粟，你太可怕了。”

谭霄看着他，紧握的拳头渐渐松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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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认为闻斯妤是因为白粟才变了X情，可是却没想过，或许不是白粟的原因。

也许，他们两个本就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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