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院外朔风吹动竹林的动静,默想,暗卫九藏身的本事果然比暗卫一好,即便是一流高手进来刺探,也未必知道暗卫九藏身何处。倘若不用内功去凝神分辨,他也错觉这屋里就他孤零零一个人。
“暗卫九。”司徒雅唤道。
暗卫九答道:“属下在。”
隔着满屋蒙蒙夜色,司徒雅又道:“暗卫九。”
暗卫九沉稳道:“属下在。”
司徒雅掀开锦衾道:“榻上冷,来暖床。”
暗卫九领命,利落解了衣袍放在榻下,又将短刀放在触手可及之处,这才谨慎躺在司徒雅身侧。
司徒雅往里让了让,关怀道:“侧着睡,别压着鞭伤。”
暗卫九不敢背对司徒雅,只好和司徒雅面对面侧躺。这般近到热息拂面,他默默调住内息,以免司徒雅呼吸不畅。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终于忍不住要换息,他正想侧头,冷不防司徒雅突然伸手,将他后背捞紧。
“……”暗卫九猜想司徒雅睡得还未安稳,就强撑着一动不动,只待他睡熟再换息。
过了片刻,司徒雅再无动静,似已酣眠。暗卫九缓缓调转身形,未及挪动分毫,司徒雅冷不丁将腿压在他身侧,牢牢固定住他,微凉的脸庞也顺势蹭了上来,与他贴得亲密无间。
暗卫九更难以喘息,神使鬼差想到,以他这位小主人的睡相,成家立业之后,极可能将家室活活闷死。转念又觉这想法有失恭敬,只是窒息至此,脑子里一塌糊涂,难以坚持,又必须坚持。他只好转移注意力,思索往后司徒雅娶妻的情形——到时候,他若是在横梁守夜,司徒雅和司徒夫人在榻上相拥而眠……司徒夫人闷得窒息了,他就必须想出既不惊动司徒雅、又可以救司徒夫人的方法。但是男女授受不亲,那时他八成是在门外守夜,这样一来,事情就会更加棘手。
暗卫九未雨绸缪想着,半晌才觉嘴边湿热柔软,是司徒雅在舔他的唇。
这下知道司徒雅并未入眠,暗卫九却愈发不敢换气,只能闭眼假寐,岿然不动待司徒雅舔完。渐渐地肺腑撑过极限,就忘了呼吸这回事,只觉那缓慢温存的舔舐,近在咫尺,无比轻柔,舌尖撩得他唇面发痒。无法舒缓的细微痒意,一遍一遍传至周身,牵惹得腿间也一点点苏醒。安宁之际,兀自反省定力越来越松懈,只想那难耐的舔舐给个痛快,哪怕是啃咬,也好让他别这么痒。
司徒雅似明白暗卫九所想,狠吮住他的唇,将舌深入几分,低声含糊道:“张嘴。”
暗卫九依言行事,不遑换息,下身已让司徒雅握住揉弄,局促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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