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你应该知道。”
“属下洗耳恭听。”
司徒雅看向烛台,叹了声:“你至始至终,犯着一个大错。”
暗卫九道:“还请二公子明示。”
司徒雅盯着暗卫九:“你再抱着我睡几个时辰,我就告诉你。”
暗卫九思索了半晌:“属下遵命。”
司徒雅面不改色续道:“我睡觉之前,惯常沐浴,你跟我来。”说罢,转身出了厢房,领着暗卫九到了浴堂,差遣暗卫一烧来热水。暗卫八识趣地告退,司徒雅唤住他:“暗卫八,你腿上似乎有伤,我本不该烦劳你……”
暗卫八连忙道:“二公子尽管吩咐。”
司徒雅附耳如此这般一番。暗卫八不由得看向茫然的暗卫九,继而默默从怀里摸出个瓷瓶,正是暗卫九之前替他挑选的玄参玉露膏,讪讪道:“属下去把风。”
暗卫九明白了,万念排空,只留一念——这小小的瓷瓶,是和他有点孽缘的。
第二十七章
目送俩暗卫融入院中夜色,司徒雅闩好门窗,挑亮灯檠芯子。
烛光攒动着,点点拔高,和桶沿漫出的热雾织成光影,氤氲朦胧。
蜀纸窗纱渐渐染上烛火和水雾的暖意,这一室暖意,和外面雪打风削的隆冬无声抗衡,在薄薄的素窗纱上蒸出水痕。听着那凝重的水珠挲过窗纸的细微动静,暗卫九神使鬼差的,只觉是自己无法抑制地沁出了汗。看不见的汗珠,在顺着肌肉紧绷的纹路滑动,甚至腌臜进伤口。他岿然不动伫立着,离门槛只有几步之遥。司徒雅那袭松散的素软缎,从他身畔扫过时,明明很慢,却似带了一阵凉风。
两人彼此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做什么。司徒雅在榻前放下玄参玉露膏,瓷瓶已握得发热。他回转过身,打量着暗卫九的衣袍,清清嗓子,道:“脱罢,水要凉了。”
“是。”从暗卫八侍寝的事,暗卫九看得出,这一坎始终是要迈过去,尽管他师父讲过,主人家要求暗卫解决欲望,往往只是形势所逼,譬如中了毒,远水救不了近火。但平常如影随形,用起来方便,谁说不能是个消遣。而且他乐意侍奉二公子。丈夫一诺五岳轻,何辞脱衣解襟。只是他再怎么努力,也敌不过天不由人。如果这是二公子想要的,那么也是他最后能给的,无怨无悔。
他默默褪下裤腰,伏首跪着,衣袍恰好遮住膝上铁蒺藜扎出的伤痕,看上去和没脱也没什么两样。早料到有这一夜,他就不该卸去内力硬生生挨鞭……背部的伤势很是不雅。
司徒雅温柔提点:“衣服。”
“属下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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