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抢?!”老人愤怒的举起拐杖接连敲打地面。“她都逃出去多远了也没见你上来追!”
“现在不是追到了嘛。”
“滚滚,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跟我这把老骨头抢上棺材本了!”
“你也就比我年长二十岁,少说这些没完没了的。”看上去一副妙龄少女模样的方山子很是潇洒的大步走近,单手扼住许连枷的喉咙把她提了起来,“你这拖着走着也不太方便,还是让我陪你一起把她送上衙门吧。”
“哦,另外......庆大将军的名号早就是如雷贯耳,所以不必自我介绍了。”方山子大大咧咧的拍打老人的肩膀。
老人的眼皮子抽搐了一阵子,还是死板的说着,“庆清朝。”
“哎呀,你这样我也得报上自己的本名了,姑娘家的芳名可是很金贵的哦。”她提着许连枷走在老人的身前,轻车熟路的对上了去往衙门的路线,“光州岐亭,陈照,道号‘方山子’。随将军称呼。”
庆清朝不理她,只是用郁闷的眼神看向周围被吓得东躲西藏的行人。
等到过了两条街,他终究是忍不住一声长叹,“黄金十五两,这钱可不好赚啊......”
走在前面的陈照爽朗的笑着,那声音格外动听悦耳,“小道也是没钱买酒,才想着向将军借点。”
“你要是赶紧把她打死,就没这麻烦了。”庆清朝几乎是把埋怨写在了脸上。
真是岁月不饶人,当年皇帝用千两黄金都劝不回的禁军统领,在这渭城的小破当铺里住了几十年,已经变得能为一枚铜钱折腰了。
“哈哈,就得是因果缠身,麻烦不断,才算不虚走这人间一趟,将军您说对吗?”
“老子这辈子最讨厌你们这群修道念佛的神神鬼鬼的唠叨,别跟我搭话!”情绪几度起落的庆清朝成功被方山子刺激着记忆起了以前在京城每天朝四晚十二的工作经历,便是怒不可遏了。
街道里,陈照的笑声融入了周围人群的熙攘。
*
带着温度的夜风吹动千丝万缕纤细的柳条,院落里栽种的一棵柳树旁,榴花与葵花正在往一只调配好草药的木桶里倒水。
这是为姜元准备的第六次药浴。
苏幼安很早就回客栈休息了,留下姜元独自在东篱武室里继续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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