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内部人心惶惶,产生离心离德的情绪。
冯芜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又关切地问道:「夫君,咱们先让郭壮将人控制住,再从长计议,你觉得如何?」她微微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焦虑。
徐青微微摇头:「以郭壮的为人,你收到消息之时,他应该已经将自己岳父一家控制住了。这一点,无需咱们操心。」
「那咱们该如何是好?」冯芜忧心地问道。
「你觉得咱们应该遮掩此事吗?」徐青反问道。
「我不知道。」冯芜一脸迷茫,显然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她轻轻摇了摇头,
脸上满是无奈的神情。
徐青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这些事,既然做了,就无需遮掩。既然传到了咱们耳中,那就还别人一个公道。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也一律照此处理。」
「所以夫君的意思是不用遮掩?」冯芜再次确认道。
「嗯,只要是跟徐氏有关的罪孽,不管是下面人私自做主与否,都可以算作我的。如果有人要替天行道,来找我就是了。」徐青说这话时,很是平淡。
平淡得,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他说完之后,又道:「无论外界如何非议,变法的事,只会在我手里坚定不移地推行下去。他们不服,明的,暗的,我都接下。」
过了几日,群情愈发汹涌时。
在大朝议前,发生了一件满朝震动的事。
徐六首单手托了一口沉重无比的棺樟上朝。
「这口棺是我给自己准备的,也是给反对变法的人准备的。」
徐六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朝堂上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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