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织瞬间被压在了床上。
看着那像是睡裙般短小的忍者服,陈熙的目光慢慢向下移动。
因为刚刚激烈动作而露出衣服的肌肤,那洁白光滑的大腿......
“这就是你们岛国忍者的待客之道你是伊贺的还是甲贺的”陈熙捏住对方的下巴。
纱织突然曲起右膝抵住他胸骨,开口说道:“水遁水牢......唔”
未结完的印被齿间的异物堵住,陈熙的唇已经压了下去。
“看你说不说。”一分钟后,陈熙冷哼一声。
“休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我是不会屈服的。”纱织红着脸别过了头。
“哦我对拷问女忍者最拿手了,哼哼。”
话音刚落,纱织就感觉忍者服被人一把撕开。
这衣服就是故意制作成一扯就烂,质量是越差越好,懂的都懂。
很快,套房里就传出了啪啪啪的拷打声,还有混合着呻吟、求饶、抵抗的奇怪樱花语。
翌日。
房间的地毯上,凌乱衣物蜿蜒如干涸溪床。蕾丝织带与忍者面罩纠缠在波斯毯边缘,恍若暴风雨后零落的椿花瓣,大床上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许久未亲热的男女昨晚好像两颗久旱逢甘霖的心,在温柔的夜色中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纱织的脚踝从羽绒被流苏下探出,足弓勾着陈熙的小腿肚。鼻尖抵在男人锁骨处,长发随呼吸起伏扫过昨夜被咬出月牙痕的肩头,那抹暗红正随着脉搏起伏微微发烫。
“我背叛了忍术村,以后是回不去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女孩神色暗淡。
“我靠,你还没出戏呢!昨晚不是宁死不屈么,怎么后面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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